【及岩】《立领制服》02
！混混及川（19）x国中生立领岩泉（15）
→（19）x（16）
！很屑（小情侣拌嘴有什么好看的）
天气一旦变暖，就升温得很快，国中生们都不穿立领制服了。大家都穿得短短的把很多东西都暴露出来，留给人想象的空间急剧缩小了。很没意思，他还是去用心攻美术吧，成为一流的纹身师就需要坚实的美术基础。至于一个月前的事……那是个意外，他只是对制服没抵抗力啦，对小岩那种壮壮的身体没兴趣。
说起来，他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吗。因为自己不顾一切地想出来当纹身师，根本不好意思问家人要学费，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出的，还要学好美术，生活过得很紧凑，所以就一直拒绝向他告白的女生们。不过他平时不会拒绝女生的靠近，因为她们做的饼干真的很好吃，身上也有好闻的味道。
稀薄的时间里，他却会常常去看国中生，无法停止地一次又一次地被吸引到校门口，偷偷藏匿在某个不太显眼的地方欣赏。自己还美曰其名：观察人体动作。好奇怪，他明明自己也正值青年，却爱感叹他们的芳华恣意——稚嫩和成熟在他们身上紧密结合。
他不是老大叔，这种感情不能完全称之为憧憬，就是很喜欢看，就像有人喜欢听r&b一样。这里面也没有那种眼光，他不是想要国中生感的女朋友。他喜欢短发还是长发，欢快还是文静……他喜欢哪种？以前谈过的也只是对方主动找上自己，自己坦然接受了而已。他没有真正想过，没有像一个正常男孩该幻想的一样，在心头上塑造出某个形象。他天生恋爱绝缘体吗，啊，好可怕。
岩泉将帽子扣到及川头上，“这次找到你了。”
及川低调地坐在小店门前边吃冰淇淋边往校门口扫视，被岩泉发现了。及川挑高帽檐，抬起头：
“那奖励你吃格力高？”
“……你不会想跟我玩咬那个吧？”
“不会不会，你怎么这么想我？”及川先生面对信任危机，快难过得要哭泣了。
“自从你舔了我之后，我就觉得我该防备你了，色狼川。”
“什么‘舔’？小狗吗？是吻、吻——你没反抗。”
“不行，我们俩别回忆这个了。”要反胃了。
及川和岩泉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及川微微比岩泉靠后一点地走着，眼光瞟着岩泉的后颈……果然脖子很粗啊，身体开始渐渐抽条长开了。
没有风吹过，树只在远处的热浪中摆动扭曲，岩泉的手背抹了一下唇上的汗：“及川，明天放假出去玩吗？我手里有几张券快到期了。”
及川愣了一下。
“啊抱歉，我周六跟花卷约好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我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空。”
也是，及川有自己的同龄圈，自己跟他的生活总是会没有交点，这也没办法。
岩泉当天晚上给及川留了言，及川到了第二天中午也没读没回。
岩泉下午出门倒垃圾，顺便跟家里打招呼出去玩一会。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雨，他带了把伞。
岩泉跑到商业街旁的废弃大楼，“好多狗屎。”他嫌弃地避着跑了两楼，终于找到了及川。
及川在屁股下垫着红砖，靠着墙壁，缓缓睁开眼：
“雷达探测器？”
“你们两星期前一次打架也在这。”
“好厉害！侦探小岩。”
“是因为在意你，色狼。”
“我太累了，睡着了。”
及川伸出胳膊，岩泉把他拉起来，没等及川站稳就松开手。及川巍巍地站住，活动活动酸痛的身子，拍拍身上的尘土。昏暗的屋子里一亮，外面传来雷的低吼。
及川扶着腰和岩泉走到楼下，岩泉拿伞敲了敲他的后背，“你打伞。”
“小岩好过分，我受伤了啊？”
“你受伤又不是我的错。你高你打。”
黏着岩泉衬衫的汗水味和下雨中溽热的气息端到及川的鼻尖来。他比岩泉高了有十厘米，走在一把伞下，岩泉的肩膀会不时与他的胳膊有些轻微的摩擦。人的灵魂飞向天空，碰到云彩会变成雨落下来。他那不清不明的心绪，在滂湃中也失去了它的声音。
最好一场雨把一切都埋葬，哗啦啦，哗啦啦。及川这样想着，把伞往岩泉那更偏了。擎伞的一方注定都会这样。
路上行人鲜艳的衣服失去了往时的夺目，车的雨刮器很忙碌，红黄白光四射而朦胧，滴呜声打碟。这期间，及川有一句话听得很真切，那就是旁边的岩泉说：“你再靠近一点，要淋湿了。”
我可以再靠近一点吗？
及川说自己家今天没人，问岩泉来不来。
“不要。你昨天拒绝了我，还撒谎。”
“我买了最新的jump。”
他们坐上了电车。
岩泉递给及川餐巾纸：“你不是大人吗？不交女朋友吗？”有空跟自己腻在一起玩，却没见过他有什么女友。
“什么大人啊，喝酒的年龄还没到呢。”
及川擦了擦脸，脖子，衣领间。心头浮上一些烦躁，啊，为什么不交女友呢。他虽然有一点辛苦，但钱是充足有余裕的，不用担心约会买礼物的事；女友刚好作为他乏燥生活的甜品，放松他紧绷的神经，有什么不好呢？
不要被他带跑了。“小子，你现在正是热血冲头的年纪，到了哥哥这个阶段，就会明白除了爱情外的其他关系也很不错，比如说友情！……不会是你想谈了吧？”
“别讲大道理，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听过？谈不谈关你什么事啊，混蛋川。”
呼呼，刺猬头放刺。“你真有？”
“少八卦——”
到站了。
及川回到家先去洗澡，顺便处理伤口。他洗好出来后，看到岩泉趴在他床上专注地看书。岩泉虽然因为是足球社社长的原因，腿部肌肉很壮实，但他的身体还是拥有少年的独有的纤瘦小巧的框架。比如说背部，他在床上用胳膊支撑起半身后，肩胛骨和衬衫之间构成了虚形三角，戳一戳就会陷下去。脚是小的，有点脏的白袜子也很可爱。
他的头发短而利落，及川的手指从他的后颈顺畅划下，在领子处戛然而止。
岩泉脖子一缩，回头：“干嘛？洗好了？”
知道这衣服下的延续的人不会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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